“小婊子你以为这些钱就够了吗?老娘生养你有多难,早知道你是个白眼狼,当年就应该直接把你掐死!”
安宁听到这几句,瞬间冷了声音,“我不是我爸从打工的地方抱回来的吗,你哪里生我了?”
“你……”安彩突然慌乱,一时言语磕绊捋不清,不知所云半天后,怒骂,“小婊子,你知道了更应该感谢我!就你这样的野种,老娘不也把你养大了?贱东西,你是不是以为自己翅膀硬了?我告诉你,这四十万你想办法补给我,不然我饶不了你个野种玩意儿!”
年幼时她不懂,安彩习惯性把好吃的都藏起来,有一回一瓶罐头安庆吃了一半吃不完,安彩便将罐头藏起来,后来记起时罐头已经发霉长满了绿毛,安彩可惜又心疼,便将罐头给安宁吃,安宁才几岁,哪里懂什么,连带绿毛一起吃得精光,可坏东西一入肚,她就反胃连带着饭一起吐出来了,安彩气得要死,用胳膊粗的棒槌将她打的浑身淤青,骂她是个赔钱货,只知道糟蹋东西。
高中时在学校她很少吃饱饭,有几次买完卫生巾等必需用品后,她连吃饭的钱都没有,后来是学校老师看她可怜,向学校反馈了,她才破例在食堂帮忙打饭,吃上免费饭菜,这才每天能吃饱。
那样的日子,安宁后来每次做梦都会吓哭吓醒。
安宁冷笑一声,要扣电话,那头又道:“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现在找了个有钱的男朋友,那男的和他家里人知道你以前是卖逼的吗?你要不想我搅黄你的好事,三天之内把钱转我银行卡上!”
安彩先挂了电话,安宁捏着手机,心里一阵阵地凉,安彩是看到了唐北燃吗?她怎么知道他有钱?是看到他的车了?不过
看样子她还不认识唐北燃,但即便她有本事找到人,依唐北燃的脾性,不羞辱她就算是好的,根本不会给她一分钱。
这一点虽然不是很担心,但安彩这通电话确实让安宁忍不住生气。
她担心自己的情绪影响孩子,连忙转移注意力。
昨晚和唐北燃商量了,她还是先搬回唐北燃的公寓,那里空间虽不算大,但绝对足够两人住,而且比起大到空旷的别墅,安宁更喜欢温馨的公寓。
下班回去后,安宁将东西全部收拾好,唐北燃安排了助理过来搬东西。
这个地方没还没住多久呢,而且因为时间不够搬的又匆忙,房东根本不退押金,安宁收拾好东西,也没有留恋,跟隔壁女同事打了招呼,随着助理走了。
重新入住公寓,安宁满是熟悉感,收拾到哪里都能回忆自己和唐北燃在那里相处的画面。
很快收拾好这边,安宁又去隔壁拆洗唐北燃睡过的床单被套,还没忙完,唐北燃回来了,安宁冲了手走出去,“你回来了。”
唐北燃冷哼一声,根本不搭理他。
这个死男人,还生气呢。
“你今天想不想我啊?”安宁主动去抱他。
她也不擅长说这些亲热的话,但她想要学着去说,两个人中,总有一个人要黏糊一点才行。
果然,听到这声想不想,唐北燃表情松动了些,可语气还是又拽又酷,漫不经心地答:“就那样呗。”
安宁心里高兴,抱着他摇,“那你还教不教我跳舞了?”
“你求我。”
安宁拿额头蹭他下巴,“求求你教教我。”
“那勉强教教呗。”
安宁问他:“你怎么都不跟宝宝打个招呼?”
唐北燃表情怪异,“我跟他又不熟。”
“那你跟我熟吗?”
“一般般吧。”
安宁把他甩开,“那算了,我去洗澡了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?凭什么这么快就不哄了?”
安宁不理他,转身走,“谁生气生这么久?你以前那样对我我现在都没生你的气,我不想哄了,你要气就继续气好了。”
“凭什么不想哄了?老子不管,你就得继续哄,像刚才那样抱着我,快点……”
安宁和唐北燃晚上又试了一次。
最开始两人并不想做,毕竟昨晚的体验太糟糕,可两个年轻的男女抱在一起,难免干柴烈火,更何况唐北燃血气方刚性欲又强,老二一翘起来就睡不着了,随便挨着安宁动一下就亢奋得不行。
衣服脱光后,唇舌激烈地交缠在一起,肉体挤压摩擦,丝丝冷气都挡不住薄汗流出。
唐北燃匍匐在安宁身上,稍稍弓着点腰,尽可能不触碰到安宁的肚子,他努力压抑激动的情绪,将粉嫩的唇舌含住吮吸,和安宁交换津液,湿濡的唇舌越过被吸得嫣红的唇,轻吻下巴,脖子,温热的舌去舔秀气漂亮的锁骨,舌尖在皮肤上描绘着各种图案,在安宁渐渐泄出的呻吟里,唐北燃将一颗挺立的乳尖儿含在了嘴里。
“唔……”安宁很舒服,全身舒展,似乎毛孔都被打开,温热的血液在此刻也染了情欲,浑身皮肤略烫,紧贴着唐北燃的皮肤。
她胸前一阵阵的痒,忍不住抬起胯部去触碰唐北燃勃起的性器,她用阴毛去刺激他的龟头,绒毛的软让性器挺动了下,安宁再张大双腿高抬胯部,硬邦邦的阴茎正好从阴部划过,那种轻微的刺激勾着安宁的心,她呻吟更大声,情不自禁抱着唐北燃的头,纤细的手指插入他的发间。
安宁去吻他的头顶,他不知从何时开始,身上和她有了一样的味道,这种味道不属于洗发水和沐浴露,像是从皮肤底下散发出来的,让人着迷。
她在唐北燃发间深呼吸,感受着他的唇舌玩弄她的乳尖儿。
“乳头好像大了一点点。”
安宁听唐北燃这么说,便低头去看。
虽然每天洗澡,但她并没有刻意去观察过自己的身体,唐北燃说变大了点,她也并不觉得,至少胸部没有任何涨感。
“没有吧,就算怀孕会变大,现在也太早了。”安宁在他耳朵边轻声细语,“我听人说喂奶时孩子不停吸,会把乳头吸很大。”
“那我先试试。”
唐北燃再次低了头下去,跟吸面条似的将乳尖儿吸进去,安宁疼得皱眉,推他,“别太用力……”
唐北燃便顺势亲下去了,唇舌带着一串湿意,他用舌尖探入安宁的肚脐,安宁痒得发笑,去推他的头,唐北燃一下将她的手按住,又带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前搓揉乳房,很快的安宁又来了感觉。
唐北燃在最后把唇舌落在了安宁的双腿间。
他先在嫩白的大腿内侧吮吸出一颗颗草莓,舌尖从大腿上滑到阴部,从阴毛上舔过,吻在阴唇上。
小心翼翼的湿吻让安宁身体轻颤,她的呻吟被唐北燃吻得零零碎碎,舒服的脚趾头勾起,她闭着眼催他,“亲一下那里……阴蒂那里……噢
……轻一点吸……唐北燃唐北燃,吸得好舒服……”
两人在性事上越发默契,也早已不会害臊尴尬,安宁将自己最敏感的位置告诉他,唐北燃时轻时重,时快时缓,快感跟浪花似的,一波接一波,很快又变得汹涌。
安宁不受控制地去夹双腿,在唐北燃的舌尖下得到了高潮。
水流得太多,臀下的床单湿透了,唐北燃就借着这狂涌的水进入了安宁的身体。
她还在高潮的余韵中,随着阴茎的抽插,即将离去的快感又折回来,整个阴道里都是密密麻麻的痒感,阴茎插入时摩擦着阴唇和肉壁皱褶,阴囊轻轻拍打在阴部,暧昧的抽插伴着水声,刺激着两人的神经。
唐北燃俯下身去,将唇上淫液涂抹在安宁唇上,安宁尽数吞下,她伸了细细的舌尖去舔唐北燃的唇,与他热吻缠绵。
身体被插得不断上移,那种摩擦操弄感将人抛入高空,在抽出时又快速落下,反反复复,安宁很快又被弄到高潮边缘。
怀孕不能做久,唐北燃没有恋战,十多分钟后,当酥爽感在小腹和背脊乱窜时,他头皮发麻闷哼一声,将精液射了进去。
唐北燃没敢趴在安宁身上,射完很快抽出来躺在了一边。
安宁被按着大腿操了这么久,腿酸又疼,仍旧保持着大张的姿势,合都合不拢,尽管如此,在这场性爱中,她体验到了极大的愉悦感,如果不是怀孕,她真想再来一次。
“我腿疼了。”
唐北燃喘着粗气伸手给她揉腿根,安宁感觉好一些后翻身去抱唐北燃,唐北燃问她:“肚子疼不疼?”
“不疼。”
刚才在兴奋愉悦中不觉得,现在做爱冷静后还是有些后怕,安宁想着他们要不要分房睡算了,不然这样每天来哪里受得了。
“之前操你就应该戴套的。”唐北燃说着又自己嘀咕一句,“当时也没想过会操一辈子。”
安宁问他:“为什么?”
“谁知道这就怀孕了,都没操够,也不尽兴,还想来一次,换个姿势来。”
安宁去亲他的胳膊,问他:“你给孩子想名字了吗?”
“是男是女都不知道。”
“我觉得应该是个女儿。”
唐北燃转身过来抱她,“为什么?”
“我想要个女儿,女儿乖巧听话,要是生个儿子,还跟你一样的性格,那我要被折磨死了。”
唐北燃不服,“我性格怎么了?温柔体贴稳重善良,优点一晚上都说不完。”
安宁松开他翻了个身,“我困了我要睡了。”
“睡什么睡?你给我把话说清楚,你难道不是因为我温柔体贴稳重善良又长得帅才爱上我的?你为什么不说话?你给我把眼睛睁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