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父母在国外,家里只有我和时遇。”
温软了然。
吃了药就犯困,时光说话又温柔,没一会儿温软就睡着了,朦胧中感觉时光给她拨开了贴在脸颊上湿透的头发。
但好像没睡一会儿,一只手就猛的在温软脸上拍了两下,是一个不耐烦的声音催促,“起来,把粥喝了。”
温软醒了,但没睁眼,她知道是时遇那王八羔子,因为时光是不会拍她脸的,说话也不会这么粗鲁,只有在没有外人时就原形毕露的时遇才会这样禽兽。
只是她现在病怏怏的,也没力气跟时遇斗。
时遇的床被温软霸占,晚上他只能跟时光挤,睡到半夜过来查看时发现温软高烧退了,也松了口气。
本来他弯腰想给温软盖好被子,结果发现床单被子都是湿的,于是又将温软拍醒,问她:“你是不是尿我床上了?”
温软浑身无力,说:“我好热,身上都汗湿了。”
时遇伸手在她胸前摸了一把,衣服确实汗湿了,湿哒哒的贴着小内衣,手摸上去还能感觉到那颗凸起。
时遇见过她的乳尖,粉红粉红的一颗,含在嘴里好像还有淡淡的甜味。
“晚上已经洗过一次了,好不容易退烧,别反倒感冒了,我给你换个床单被套,你先下来。”
“我没力气,站不起来。”
“站不起来就爬,或者滚,没力气总有脑子吧,总能有办法下来。”时遇面无表情。
温软没力气生气,跟尸体似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,时遇等了几秒,终于像是良心发现似的,将她抱了起来。
等再次昏昏沉沉睡了一晚,温软终于退烧了,只是人在烧过后就会浑身无力,连呼吸都觉得辛苦,所以第二天自然是不可能上学的。
家里虽然只有双胞胎住,但有钟点工周末来做饭搞卫生,今天温软在,双胞胎去学校后就让钟点工给温软做饭。
到下午时遇没上晚自习就回来了,结果到家一看,温软又烧得跟死猪一样了。
瞧见人半死不活的躺在那里,时遇沉思片刻突然开始脱衣服,说:“既然打针吃药没用,那就做做运动。”
其实时遇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什么会把温软
带到家里来,毕竟他再怎么荒唐都没有带过异性回家。
好吧,既然带回来了,那就草一顿好了。
时遇弯腰去脱温软的衣服。
温软生气,但压根就没力气动,更别说推开他,只能有气无力地骂:“时遇你是不是人?我都快死了你却想着草我。”
时遇不说话,把温软扒得一干二净,他不理会温软的骂骂咧咧,将她灼热的大腿分开架在自己腰上,已经戴好避孕套的性器直接抵在了温软的阴部。
他真是个种马,家里居然备着避孕套。
“时遇,你个王八蛋,等我好了一定把你给阉了。”温软骂,却只能任他摆弄。
时遇嗤笑一声,捏着性器从她阴唇上面滑下来,大阴唇自然分开,他便将龟头搁在了粉嫩的阴道口上。
“只怕你欲仙欲死会求着我天天草你哦,温软同学。”时遇表情挺邪恶,也不等温软来反应,将阴茎陡然插入。
温软甬道干涩且紧致,她压根就不想做,一点水意都没有,还好避孕套上有润滑油,不然铁定阴道撕裂。
因为没力气,温软连叫都叫不出声了,只发出一声闷哼,表情扭曲地侧着脑袋。
时遇插进去后也不急于抽插,直接俯下身含住了一侧的乳尖。
因为流过汗,乳尖有点点咸,但温软的身体总是有股清香,他很迷恋。
舌尖撩拨乳尖,嘴唇也有一下没一下地挑弄。
乳尖是女孩的敏感地带,时遇没弄几下温软便感觉像是有电流从乳尖上涌遍全身,那种似快感又非快感的舒服让她下体泛出了一点水意。
时遇舔着一侧,手揉着另一侧。
虽然胸不大,但捏着也有些肉,还特别软,时遇捏得很舒服,隔了会儿,等阴道适应了他的硕大才浅浅抽动起来。
乳尖和阴道逐渐升起的快感让下体水意更足,紧和湿本就已经很爽,再加上温软因为发烧,甬道内有些灼热,时遇感觉那阴道既有小嘴服务时的爽,又有阴道抽插的酥麻,快感加倍简直难以言喻。
他有些忍不住了,手松开温软的双乳去扣住她的脑袋,然后亲吻她的唇舌。
“……会传染给你的……”温软话未说完,时遇直接用唇舌堵住她的嘴。
浅浅抽插逐渐加快了速度,嘴又被时遇封着,阴茎每一次狠狠插入进来,温软都是一身闷哼。
她来了感觉,从拒绝变为接受,很快又变成了渴望,渴望得到更多的快感。
温软感觉自己有些神志不清似的,软软糯糯喊了声“时遇”,又用手臂抱住了时遇的背。
时遇一侧嘴角邪邪勾起,也抱住温软,诱惑她:“乖,喊老公~”
他身下放缓了速度,一下一下将阴茎往甬道里慢慢地送,可力气却大,那么一下撞进体内时,温软承受不住身体的刺激,晕晕乎乎地喊:“老公……”
时遇高兴了,罩着光滑避孕套的阴茎插入时,两边的大阴唇翻开,小阴唇被粗大的阴茎挤着,每一次的摩擦都是快感连连,阴道口一缩一缩,将阴茎全部容纳进去。
抽插了一会儿,时遇将温软翻过来,一巴掌重重打在她屁股上,“跪着,我要从后面干你。”
温软趴在床上动不了,“我没力气……”
时遇也不勉强,用手掰开她的臀部,露出了菊花和阴部。
“真粉啊你,还没被开发过吧。”时遇用手指摩擦菊花,“这里的第一次我时遇预定了。”
温软感觉很痒,但还没有所反应阴茎又重新插入小穴。
之前后入的时候要么是站立要么是跪着,这样整个人趴在床上被操弄还是第一次,不过感觉很奇妙,阴茎似乎入得特别深,每一下都顶到了子宫口似的。
麻和涨交织成了一张网,将温软牢牢罩住。
“啪——”时遇又是一巴掌扇在温软臀上。
她胸不大,屁股倒是又白又翘,这样趴着弧度也特别美,特别是被草时,挺翘的臀肉还在微微颤抖,一巴掌拍上去,声音清脆,臀部抖动,给人视觉和心理上的刺激。
温软被时遇操得胡言乱语,一会儿叫时遇,一会儿喊老公。
时遇满足和享受,连续几巴掌拍打温软的臀部,温软受不了这种刺激,直接到了高潮。
她发着烧,又高潮,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虚脱,可时遇仍旧不放过她,见她高潮了又把她跟翻煎饼似的翻过来,将她一条腿扛在肩膀上,一条腿架在腰上用力抽插。
温软闭着眼睛哼哼唧唧,身下湿哒哒的,已经分不清是汗水还是爱液,她想向时遇求饶,因为全身好像因为接连不断的快感高潮要爆炸了,太爽了,真的承受不住了。
“温软,喜不喜欢我草你?”时遇吻她的脚踝。
温软眯眼看他,好像真的有些神志不清似地回答:“喜欢……”
时遇闻言笑起来,压着她的长腿俯身下去吻温软的鼻尖,“我也特别喜欢草你,你被那个男人草了,我很不爽呢。”
他说完去吻温软,温软懵懵也回吻他,阴道缩紧夹住时遇的阴茎。
两人相拥,一起攀上了最高峰。